是寻她不着了。”
“为何要投井?”沈香知道白家郎君仕途无望,有多爱重小娘子们,只盼她们能为家族带来些好处。既折损了一个女孩儿,缘何白家主面上却并无悲痛之色呢?
白家主冷哼一声:“谁知晓她发了什么癔症?总是犯失心疯了。”
“其中,没有旁的缘故吗?”沈香不甘心,又追问了一声。
“没有。二娘子乃邪风侵体,就这么投井而亡,无人能说上来缘由。”
“哦。”
沈香被堵了一嘴,也不好再问了。
既是什么都不知情,她眼下只想赶在家宴设好之前,尽快逃离此地。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她不想赊下人情债。
谢青深谙她欲走的心思,帮衬了一把,起身告辞:“既这么,本官就不叨扰府上设家宴了,先走一步。”
明明就是专程为两位官人办的宴席啊!怎么说走就走?白家主不傻,他知道,不是官员们不懂,是不肯赏脸。恐怕是觉得他不够格儿结交人情,这些年多少官吏知白府没落了,不肯来往,他早明白世态炎凉。
白家主哪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还想着结交点私人情谊,便是混个面熟都行,往后总有用处。心中再恨,他也不敢表露在脸上,只赔笑道:“今夜的宴聚,是特地为二位设下的。还请赏个脸,吃些酒菜再归府吧!”
只可惜,谢青去意已决,谁又敢拦官人们去留?白家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沈香好不容易逃出白府,她松了一口气。料想着还是谢青这招高,既是高官,那就摆出跋扈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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