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之已然风风火火地入屋,捶了她臂膀一下:“沈侍郎,你在这儿啊!”
“任郎中,我正要来找你。”沈香看到任平之,全无方才的拘谨,惊喜地同他打招呼。
任平之两手举起膳食提盒,道:“我帮你带来饭了,今儿去哪吃?”
沈香刚要说去比部衙门,后又想起谢青的叮嘱,道:“就在东厢房用吧,待会儿我还得和谢尚书一同上刑部狱审问宫人。”
“哦,我知道,是那名犯事的内侍。”
任平之和她一面走,一面道:“说起来,谢尚书待你真是温厚。”
“嗯?”他平白说起这话,教沈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原本同光禄寺的吏役拿饭,是谢尚书见了,委托我多带一份给你。”
沈香一愣,任平之是在谢青和她交谈之前,就被上司吩咐要带沈香的饭。若如此,谢青怎知她没用膳?他能未卜先知吗?
任平之羡慕地道:“还是你厉害,敢吩咐上峰这样的琐事,换了我,在他面前屁都打不出一个。”
他是知道这位喜面人似的刑部尚书,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冷情心性。别看他总端着平易近人的笑,实则鲜少有囚徒罪臣在他手下能忍受三个时辰。再利的嘴,犯到谢青手上,不出一个时辰便将诸般罪过和盘托出。也有人称谢青为“笑面阎罗”或是“慈面酷吏”。
沈香讪讪一笑:“许是沈谢两家本该是姻亲,即便胞妹离世,他也因这一份亲近,多关照我些许。”
“哦,是了,我都忘记你们两家本就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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