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有个院子。”余浓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种两棵小树在院子里。”
“种树?”
“嗯。”余浓顿了顿,声音有点发沉,“你之前对我说,感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树枝,我听着就一直很难受,当时就有这个想法了。燃燃啊,不要再说自己是折断的树枝了,我们做小树吧,一起慢慢长大。”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余浓给我这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动,很想亲他,但现在在别人家,还有小朋友在,只好用力握了握掌心的钥匙,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正常,“那这个——”
“哈哈这个开不了大门,只可以开咱们家保险柜,你先过过瘾吧。”余浓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