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等会儿过来拿,我和他还要去确定一下招标会后续的事情。”
说完,他非常用力的,像是拉一头倔驴一样把马德阳拉出去了。
马德阳和程玫都是陈修明带出来的人,他很了解马德阳,知道他只是冲动,心直口快了些,总体上还是一个靠谱,有能力的人。
晏珩山今天的做法,不论对错,他们都没有资格说什么,这整个公司,整个集团都是晏珩山的,他要温郁盖章,亦或者要温郁成为下一任总裁,那都是晏珩山的决定,他们只能分析利弊,没有权利干涉。
“晏总知道你没有二心,所以才一而再的让你在他面前放肆,你要想继续待在晏总身边,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其实陈修明也有点理解马德阳,马德阳虽然待在晏珩山的身边时间不长,可对晏珩山衷心的程度绝对比自己深,他崇拜敬畏晏珩山,把晏珩山高高架了起来,但晏珩山突然像凡人开始恋情,甚至为了爱人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他自己投射到晏珩山身上的信仰便会坍塌,他会愤怒。
甚至会由爱生恨。
陈修明怕他做出傻事,再次提醒他,“晏总即使再厉害,他依旧是一个七情六欲的人,他和我们没什么不同,你不要用你自己幻想出来的神去要求他。”
而马德阳低头,沉默不言。
办公室里,温郁挺着孕肚,靠在椅背上,满脸红晕,又惊又怕地咬住手指头,不敢发出声音。
刚才还站在他身边的晏珩山不见了身影,只有白裙子底下鼓出的头颅。
出门的时候,晏珩山要他穿裙子,对他说穿裙子舒服,在家里很多时候,温郁都穿裙子,出门却从来没有过。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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