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温郁想要换掉衣服,晏珩山却不许他换。
“昨天答应要感谢我的事情忘记了吗?”晏珩山手从下面伸进去。
“我们玩一点别的。”
……
房间里,温郁忐忑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窗户响了,从外面翻进来一个人,跳跃到地面的动作熟练的让人很容易猜到对方已经不是这样偷溜进来一次了。
温郁听见声响,攥着被单,抖得更加厉害了,闭着眼睛装睡,可那个偷溜进来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睡着而离开,反而站在他的床边,拿着烛火照着他的脸看。
明晃晃的烛火映照在脸上,温郁睫毛颤得越来越厉害,然后便听见对方轻笑一声。
脱鞋子的声音,床榻陷进去,那只粗糙的手伸进了衣服里面,温郁微微地哆嗦起来,仍旧不肯睁开眼睛,可这样似乎更合对方的心意,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很快要分开他的膝盖,温郁想起那些难堪的画面,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便对上了对方恶劣的,含笑的脸,“怎么这么快醒了。”
“我还打算玩一玩水煎。”这话是贴到温郁耳边说的,温郁雪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这样羞耻的话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温郁却难堪羞极了,躲避他的视线,可怜地哀求他,“我们,不能这样,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你丈夫死了,你现在是个小寡妇,我也没有娶老婆,我们这样不正常吗?”
温郁慢慢涌出眼泪,摇头,“不,不正常,要守寡,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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