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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钱没势,想不出别的法子救孩子,质朴可笑地去求那些人高抬贵手。
盛怀谦咬住牙关,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过。
无能无力时的善良不过是刺向至亲之人的尖刀。
而温郁这样一个平时打雷都怕得要掉眼泪的人,这个时候反而不哭了,那张漂亮的脸透明的苍白,杏眼如冰冻住的玻璃球,木木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这样盛怀谦反而不安,再三道:“除了和解,还有其他法子,我并不是一定要坐牢,小郁,不要单独去见李炜,不要冲动,不要做傻事。”
温郁绞着自己的手指头,指头肚充血饱胀,过了会儿,他轻轻点头。
出了警局,天色极暗,连颗星子都没有。
盛容道:“小郁,叔叔送你回学校。”
温郁垂头,声音发着颤,“不用,不用,你还要照顾怀乐,我自己回去。”
“这么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太危险了,怀乐我托了医院的护士照看。”
温郁喉咙像是被棉花塞住,一时说出来话。
上初中时,他放学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跟踪,差点被猥亵,从那之后,不论是放学还是上学,都是盛容和盛怀谦接送他,一直到大学他住了宿舍,即使他已经成年了,盛容和盛怀谦还是认为他是小孩子,需要妥帖地护着,他并不是盛容的亲生孩子,也不是盛怀谦的亲生弟弟,可他们从没有苛待过他,还对他那么的好。
“叔叔,我也要回学校,我和温郁一起,你回医院吧。”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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