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想要进行户籍改革,便给所有监子们都出了这道题,一是看看有没有什么灵感,二是为了找寻好苗子。
裴璟哑然:“那为何还有几份雷同试卷?”
说起这个,谢行止头疼似的扶额:“可别提了,为查这事忙活了一整天。”
“崇志堂里的几个蠢货,不知道从哪里听得了风声,说此次考试极为重要,便在考完试后拿钱贿赂了看管卷子的杂役,将自己的卷子连同我的一起偷了出来。”
“这群没有脑子的东西抄算学也便罢了,竟连这时务策也只略改了改便抄了,把重新改好的卷子放回去自以为能瞒天过海、真不知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而你”谢行止看了看裴璟,眼神里似有怜悯。
“虽你我算学解题步骤大不相似,但是得分都极高。又因为时务策答题思路一致,本着一个也不放过的想法,夏监丞便把你喊了过去,想着诈你一诈。”
“小裴璟,这事你可是冤枉我了。”谢行止看起来有些可怜。
事情确实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却和裴璟以为的完全不同。
想到自己刚才得那套“契弟”论,裴璟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一辈子很短,但以后每次午夜梦回想到自己曾大言不惭地问谢行止是不是想让他做契弟都会是一场残忍而漫长的精神惩罚。还是死了干净,裴璟了无生趣地想,就让我清清白白的回到现代罢。
面前裴璟的表情十分生动,眼尾还泅着一抹红,睫毛被眼眶的泪水濡湿,忽闪着在谢行止心里掀起一场小型风暴。
坏消息,他被欺负了;好消息,欺负的人是我,谢行止对此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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