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被声音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反应过来以后是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只不过当时他帮我良多,所以,所以才,才想,想若是有机会能交个朋友也好?”
简元白微微眯了眯眼:“和元婴强者交朋友?”
牧景酌耳根有些微红,“他,他,他不是那种拘泥于修为的人。”
“我和他相处过一段时日,知道他的品行,所以才很好奇,师尊为何会与他有仇隙。”
简元白目光幽幽的盯着他泛红的耳垂,伸出手捏了捏,“好烫。”
牧景酌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猛地退开了,和简元白拉出了距离,虽然平日里师尊有时候也会揉揉他的头发,偶尔偶尔捏一下他的脸。
但是像是揉捏耳垂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牧景酌隐约感觉这种亲近有些逾越了。
他胡乱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想要将那种奇怪的感觉盖掉,嘟嘟囔囔的小声道:“师尊怎么突然捏我耳朵。”
简元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和他之间的仇隙。”
牧景酌顿时顾不得其他,抬眸眼巴巴的看着他。
简元白却在此时叹了一口气,什么仇隙?夺妻之仇。
“无事,你好好休息,过几日就是拜师大典了,你自当精神充沛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牧景酌虽然失望,但看他转身就走不愿多说的样子也不好追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信纸拧眉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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