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婳认真看着,青年的手臂上的确没有疤痕,只有适才染上的淡淡的墨痕。她顺着他的手臂望向他的脖颈,青年的皮肤冷白,若是有疤痕会十分地明显,但是那些人也不会将刑罚用在如此明显的地方。
她眼神最后停留在他胸膛上。
那日她扑进他怀中之时,嗅到了很重的腥甜味。她很清楚,那是血的味道。如若伤口不在手臂和脖颈这般明显的地方,就会在里面。
那日她想打开青年的衣襟,却直接被他拥入了怀中。
青年淡淡地看着她,最后随着她的眼神,一同停在他的胸膛处。月光下,远处的梨花下着‘雪’,偶尔一两瓣飘到两人身边。
姜婳望着他,没有说话。
青年怔了一瞬,垂下了眸:“真的不疼。”
他雪衣上面的淡淡血迹似乎在提醒着这话的真伪,对面的姜婳轻轻地掐了一下自己手心。
一种轻微的疼从手心蔓延开,姜婳温柔地望着他。
知晓他并没有说真话,但也知道,他只是不想让她看见狼狈的模样。想到此,她便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只是轻声道:“谢欲晚,你疼了要同我说,不能骗我。”
说着,少女望向远处亮着灯的厨房,笑着道:“我们去看看莫怀是怎么揉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