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前有人在远山寺后面那一片竹林埋了酒,他托付我这段时间要来将酒取走。”
合情合理。
姜婳也就信了,她向身后看了一眼,司洛水正在眼巴巴地望着她。她转身看向谢欲晚,轻声道:“洛水还在等我一同去向住持求姻缘签,夫子若无事,学生就先走了。”
只等一句‘无事’,姜婳便准备行礼告别。
谢欲晚认真地看着她,淡声道:“有事便不走了吗?”
姜婳一怔,就听见向来矜贵清冷的青年平静道:“竹林很大,那人埋的酒我寻了半日都未寻到。若是你无事,来帮我一起寻酒吧。”
适才那一句‘无事’,本就是客套话。
姜婳以为,他不可能连这种话都听不出来的。她如何都未想到,他会顺着这句话说。竹林寻酒......
倒不是她嫌麻烦,只是,她望着身后的司洛水。
她眉心微蹙,准备用已经同人相约拒绝,就看见青年望着她平静说道:“求得住持姻缘签不易,我陪你一同去吧。待到求完了,我们再去寻酒。”
他说的理所当然,眉宇间的情绪平淡万分。
姜婳一怔,许久都未能应下。
她其实不太能明白谢欲晚的心思了。去江南的那艘船上,前些日那艘画舫上,她同他已经坦诚万分。
她是他教导出的学生,他不可能看不懂她刻意的冷淡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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