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奶,“不能咬呀?”
李春花不信周宇有这个本事,可以不咬到笋肉把笋壳咬下来,“咬一个试试,我扔你出去!”
话音未落,耳边“咔咔咔”一阵响,李春花脖子僵硬地转过去。
小苗苗将嘴里的笋壳吐地上,乖巧地双手奉上自己剥好的笋肉,通体嫩黄节节高,最重要的一点没被咬坏,比李春花小心翼翼用手剥的还要完整。
所有人惊呆了,没想到小苗苗还有这本事。
“苗苗,你?你咬的?”周宇眼神灼灼,急切地想学,“可以教教五哥吗?”
学会了,他就是曾家村用牙剥笋第二人,那也太厉害了吧!
小苗苗点点脑袋,有模有样地开始教授起来,奈何这事儿靠的是天赋,周宇寻摸了半天毫无成效,小苗苗安慰他,歪头靠过去,小脑袋贴贴。
周宇顿时将失落抛之脑后,恢复成没心没肺的快乐熊孩子,拉着小苗苗就地玩起了斗牛。
腌笃鲜得趁热吃,这不天还没黑透,李春花就张罗着开饭,她嗓门大,就算住在人迹罕至的村尾,离得稍近的人家也能听得见。
即便听不到,整个曾家村也知道老周家今晚吃腌笃鲜,那味儿已经在村里上空飘了一下午,可把大伙馋坏了,对着村尾咽口水。
家里有个杀猪匠,腊肉不说整个公社,至少曾家村没有哪家比得上,而今年也只有他们家挖到了冬笋,什么好事儿都给李春花摊上了,活该她有腌笃鲜吃。
李春花今天善心大发,没像往常那样分餐,而是用大瓷盆盛了满满的一大盆腌笃鲜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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