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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唐衣你这懒货,能稍微不懒那么一点点,也是有大好前途的。即便是软饭,也要放在嘴里嚼不是?”
热心肠的老先生那次罕见的没有暴跳如雷,话说得很委婉,意思却很明显,你们两个今后不必来书院了。
看着这两人他就胸闷气紧,他还想多活几年。
即便已被老先生说成那样了,可季缺和唐衣两人却离奇的自信,自认为肯定能中。
季缺有这底气,是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懂“义学”,他弄不懂,唐衣凭什么也有类似的底气?
于是很自然的,两个自信的人进入考场,然后……
双双落榜。
季缺很郁闷,郁闷得要吐血,因为他“义学”上的大成造诣,并没有拯救到他。
怎么比喻呢?如果说一份卷子一共有一百分的考题,有关“义学”的最多只有二十分。
只能怪他太年轻,老先生的话就和前世老师钩重点一样,哪里有那么多必然。
最主要的是,除开“义学”外,他其他课业的基础太差了。
而唐衣呢,据说县试中途,写着写着就累得睡着了。
两人的落榜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因为这才是最正常的结果。
在外人眼中很自然的结果,在季缺这里却是人生重大的打击。
他考前有多自信,考后就有多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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