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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刚从温泉出来,她的眼也润润的,蒙上一层早晨六七点的雾气似的。他下意识地揽她的腰,不盈一握。
附近还有其他的汤池,他们不是在无人区。
这个姿势,这个视角,危险得摇摇欲坠。
程如珩捞起一边的她的浴袍,拉起她的手,给她套上袖管,很不解风情地说:“不冷么。”
“我刚刚发现了,你眼都不眨了。”向楠很为自己的观察力和对他的了解而得意,“你在想什么?”
程如珩说:“想白居易。”
向楠:“?”
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在你面前你不想,想劳什子白居易?
程如珩揽她的肩膀,带她往回走,对他来说,她肩还是很窄,轻易一手揽抱。
“上次你不是说到元稹么?白居易和元稹是多年挚友,坊间流传了很多他们两人的故事,现在似乎有人磕他们的cp?白居易老年很是风流,和元稹一起逛青楼,养家妓,也因此留下不少艳诗。”
“比如《长恨歌》?”除了正经事,向楠脑子就转得飞快,“好哇你,又开始想入非非。”
向楠开窍开得早,高中就和周悦然把这首诗最艳的几句拆来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白居易在明目张胆地搞黄色。
而诗歌最主要的浪漫悲剧色彩,却没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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