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动其实就是答案,他紧紧抱着她,一下下地往深处凿。
空气之中浮动的气味愈发浓烈,像经过盛夏阳光催发的花香。
“说你爱我,”向楠说,几乎是命令式的,“程如珩,我要你说你爱我。”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亲密得宛如共生,嗓音是酒酿数年般的醇厚,“向楠,我爱你。”
凌晨时分,向楠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一阵温热,她以为是做过两次爱后的余韵,初时也没在意。
可它还在汨汨地往外流。
她伸手一摸,湿湿的,递到鼻下一闻,有淡淡的血腥味。
向楠一激灵睁开眼,血腥味?!
借稀薄的月光看,指腹沾着深色。她急忙起身,按亮灯,还没等她叫程如珩,他已经被她的动静惊醒了。
“我我我,我提前来例假了。”
她掀被,想看床单有没有被她弄脏,结果看见他腿上也沾了血迹。
那么脏的东西,沾到他身上,她简直要晕过去。
怎么这么巧?大半夜的,又在他家,一点应对措施都没有。
“没事,”程如珩抽纸擦了擦,下床穿裤子,“我去帮你买,你把你常用的品牌和规格发给我,你先清理一下。”
“好。”
他走后,向楠连忙把床单拆下来,万幸,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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