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她自己是猎手。
程如珩坐下,上半身向她那边倾了倾,他今天喷过香水,淡雅柔和的木质调。
同时,还混杂着男性荷尔蒙。不是老烟枪身上经年累月的烟气,或者男大学生运动过的汗臭,是一种干净的气息。
向楠是想趁这个机会亲他的,好死不死,犯了该死的鼻炎。
她撇过脸去,捂住口鼻,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的症状比较轻微,因为一些刺激性气温,或者到了春季,空气中花粉过多,偶尔会犯。
也许是空气太冷,被风吹得,可它也来得太不合时宜。
懊恼也没用了,最佳时机已经错过了,程如珩拉她,“走吧,别吹着凉了。”
“还剩两个,我们俩分了吧。”
她插了一个小丸子,沾了沾海苔碎,递到他嘴边。
这离广场近,人行道修得宽而平整,不少路人,遛狗的、滑轮滑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
莫说他们现在还在拉扯着,没正式确定关系,纵是热恋中,程如珩也无法习惯。
他从她的手里接过,咬走,再把竹签还给她。
上车前,向楠怕气球挡住程如珩的视线,影响他开车,解下来,放到后边去。
刚系上安全带,向桐打电话来,向楠接通:“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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