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程如珩也不再觉得辣椒难以入嘴。
本该是喝酒的坦白局,向楠想着趁机表白得了,战线越拖得久,彼此越疲惫。
怎料,程如珩酒前酒后两副面孔,他不过只喝了……她看了眼他的瓶子,也就半瓶,就面色发红,话密了起来。
说得都是她听不懂的。
什么“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楼”、“岑楼齐末,不识高卑”,讲到孟子的哲学思想,然后又洋洋洒洒延伸开来,讲了足有半个小时。
好好的坦白局,变成了他的个人秀,别说,还挺可爱的。
难怪是中文系老师,这口才,这文采,难怪说学识才是一个人的顶级竞争力。
向楠托着下巴,专心听着他讲,时不时提一句问,像极了一个敏学而好问的好学生,并非真的求知欲旺盛,只是这么话痨,哦不,滔滔不绝的程如珩,课堂之外,难得一见呢。
后来雨停了,向楠向程如珩告别。
他闭着眼,像是头晕,两人喝空了三大瓶米酒,桌上的吃剩的残骸,还是她收的。
程如珩头顶有根头发翘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薅的,向楠试图忍住帮他抚平的念头,忍了又忍,到底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或许是酒精对中枢神经的影响,第一时间,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送你吧。”
程如珩想站起来,米酒的后劲上来了,他身形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她没半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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