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歇过, 最多就是靠着墙打了几个盹儿,还在庆幸自己不是女人不用洗碗,结果就来这一下, 他瞪大了眼:“我是大梅的爹。”
喜春在这个酒楼中, 算不上一二三管事,至少也算是老四,他们不在时,就得听他的。安排个把人去洗碗,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他笑了笑:“知道啊, 刚才我听见了的。”
不是大梅爹, 还不用去洗呢。一看就粗手笨脚不会干细致活儿,别把碗摔了才好。想到此,他补充道:“酒楼里的碗筷比不上城里酒楼用的,不算多精致。但也都是银子买的,你这样子……本来我们酒楼不要人,昨天你再三恳求,我那大伯才留下你, 现在就洗碗那里缺人,你就说干不干吧?”
李启根咬紧了后槽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