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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还真琢磨出道理来了:“果然,人一旦尝到舒服,就停不下来了。”说着她还打了比方:“就跟我小时候蹲马步似的,天天苦哈哈哈蹲着,也就蹲了,有一天不蹲了,就再也坚持不住了。沈伯言大约也是这么个情况吧?”
橘墨红着小脸敷衍了声。
音音点头:“可见君子这个东西,也是会变质的,就看诱惑到不到位了。”所以,最早开启沈伯言的这个青儿,才是关键,这是一个真正美好的女孩子,用音音的话来说,她是男的她也把持不住想据为己有。
音音一下子又想到陆子期,如今回看,这个青儿,怕跟他脱不了干系。
莫名地,音音更加烦躁了。
结果,正不顺心着,谢汝臻还上了她清音院的门。
听到丫头的回报,音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谢汝臻人不怎么聪明,脾气可从来没小过,从她把清音院拿回来,别说上门,听说她院中就是有人提到清音院,都是要挨板子的。
今儿,奇了。
赶着心烦,还要应付看见就烦的人,音音也懒得换衣裳,直接吩咐把人带到这边明间里就是了,她坐在榻上,靠着迎枕,摩挲着小皮鞭,等着。
谢汝臻进来,由丫头慢慢给她解了肩头斗篷。
音音摩挲小鞭子,心道,这是还打算坐下呀,旁边橘墨已经打发小丫头拿茶来。谢汝臻看了一眼这个明间,她笑了一声:
“这么些年了,妹妹果然还是那么烦我,从院子到屋子,是一丝一毫旧日痕迹都没有了。”一丝她住时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去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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