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外甥眼里,恐怕跟街头的鸡鸭路边的柴火棍子,没什么两样。这人就是真说了什么,在他外甥这里,还不跟屁一样。一只鸭子呱呱呱乱叫,谁会真跟它生气呢。
陆子期淡淡回了句:“就是看他张嘴就烦。”
反问道:“二舅舅,就没有看见就烦的人?”
他?
韩昱当然有。
偏偏那人他连套麻袋打都不屑打,在他眼里,屁都不是的一个人,却被——当成宝一样。真的是每次看到那人的脸,就糟心。
韩昱思忖:他怎么就没想到,直接一拳头打烂呢?
两人分道前,韩昱来了句:“我说是什么让我的外甥朝韩家低了头,原来是女人呀。”
紧跟着:“真是蠢得够可以的。”
陆子期反问:“二舅舅觉得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