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大儒是好友!”这样的话,她可听得多了,有些人呐到皇城根下溜一圈,回头就敢说自己皇宫里有人,恨不能认识里头一个办事的太监,就能吹成里头的娘娘都说得上话,老太太呸了一口。
“这.....这位陆公子的业师,是司徒先生呢。”管家不得不回,回头要是老太太跟人笑话错了人,可是要唯他们是问的。
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三夫人攥着帕子,声线都细了,问了句:“编《北地志》的司徒先生?”
连同老太太几人都看向三夫人。
她声音才正常了些,向老太太解释道:“三爷几次差人给这位司徒先生递帖子,甚至亲自上门,结果递帖子这人门下就回在闭门修书,亲自上门门人又说自家先生去访友了。”
总之就是拒了。
说到这里三夫人脸微微泛红,“既是陆举人的恩师,只怕咱们二小姐根本就有法子能见到这位先生,可她明知老爷为此作难,愣是一声没吭。”
老太太又拍了桌子:“这个——”生生把后头“孽畜”两个字咽了回去,堵得老太太心口又疼,白揉了。
十年来,老太太最多寒个脸,下头儿孙就立即怕了,结果如今短短一日,就两次拍桌了。
立在另外两位夫人身后的大夫人,这时候都不得打心眼里不佩服这个侄女了。
老夫人这通火还没按下去,一个更令她们震惊的消息就到了。
三夫人连规矩都忽略了,一向温雅的声音一下子尖了:“谁?说清楚!”
回话的人趴在地上再次道:“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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