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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只耳朵都竖起来想听个中曲折,想必必然刺激,香艳非常。
这人正打算把自己看到的了了几行结案词大大渲染,绘声绘色讲出来,就听陆子期问了句:“哪一年的卷宗,孙兄竟然能得见?前次我想查阅一宗案卷,可是百般打点费尽周折,早知道孙兄这等有为,该向孙兄讨教才是。”
孙姓学子被陆子期这样请教,顿觉荣耀,哪里还记得讲什么香艳的兄妹逸闻,赶忙把能见到卷宗的机缘细细讲出来。
看到陆子期感兴趣的目光,孙姓学子说得更起劲儿了,这话题就从先前的风流香艳转向了当年几桩悬疑大案,到夫子进来的时候,差不多整个学屋的学子都在讨论这几桩悬案。
赵宏成一边翻开书一边低声道:“哥,以前倒不知道你还对这些感兴趣?”
陆子期翻着书嗯了一声,在夫子开讲前,对赵宏成道:
“子烨,小人不堪,女子何辜,以后李彦那些污糟烂事就不要再提了。”子烨,是赵宏成的字。
赵宏成一愣,当即点头,这时候夫子也开口了,整个学屋都安静下来。
这日结束,学屋里人多都离开了,赵宏成看了一眼角落的徐元淳,这人就住书院里,永远是最后一个离开学屋的人。典型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凭别人说什么只怕他都听不见,把他当书屋的桌子就行。
赵子烨把自己的书收了起来,递给一旁书童,看到他陆哥搁了笔,正拈起字纸轻轻吹了吹。
赵宏成闲话道:“哥,最近都不急着回家了?”
陆子期看了他一眼,赵宏成嘿嘿一笑,问道:“是不是音音惹你生气了?音音那小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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