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还喜欢弄鞭子打马球,摔得最厉害的一次,当着人她还能笑吟吟的,一进马车就掉眼泪,回到家以后还在床上翻滚,嘴里都是“别管我,让我哎呦一会儿”“疼疼疼,疼得当时就想喊对方爷爷”.....
看到水泡不大,陆子期这才听明白是剪烛花给燎到的,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从未见人剪烛花能给自己燎出一个水泡来的.....
陆子期让丫头继续给她拿凉水冲着,知道榻上娇滴滴的小人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他也只作不知,慢条斯理在铜盆里洗了手,又慢慢把手擦了。也不转身,直接出了书房门到上房内室去换下衣裳来。
弄得书房里的音音眼睛都瞪圆了,她伸出另一只手在橘墨面前晃了晃,弄得橘墨一愣,就听小姐问:“你们都能看见我吧?”
音音都怀疑哥哥两日不着家,是不是她自己炼成了隐身术了?
于是这次一看到换上家常衣裳的陆子期进来,谢念音直接就哎呦哎呦,好像不是燎出了个水泡,而是给人锯断了根手指。又要装作自己也根本看不见来人,又忍不住偷偷拿眼去观察陆子期反应。
陆子期抬起眼睛直接对上了谢念音偷偷瞄过来的视线,对方立即转开,继续哎呦。
音音穿着家常半旧的青色软绸衫,下面是松腿荔色软绸裤子,松松挽着发,盘腿坐在榻边,伸出手由丫头握着,不走心地哎呦着,直到看到橘墨在火上燎银针要给她把火炮挑破,哎呦声当即停了。
音音中气十足,赶忙道:“我觉得不用,睡一晚说不定它自己就破了。”
橘墨拿着针为难地站着,不挑破肯定是不行的,但给小姐挑水泡想也知道多难。她家小姐有各种古怪说法,其中一种就是把疼分成两种,一种是人前的疼,那不叫疼,那叫英雄气概是必须受着的;一种是人后的疼,能不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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