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不出一般人,有他们跟着的小姐这样胆子大的说赌就真敢拿自己一辈子赌的,也有势力起来比谁都势力、心狠起来比谁都狠的。除了这些,他原来的主家韩家血脉里也出旷世的人才。
钟伯是从来不担心大公子不成器的,他只担心大公子别真的厌世不想成器,毕竟韩家也不缺厌世的.....
现在好了,这给人当了哥,知道养孩子不容易了。人家孩子穿金戴银,自己孩子也不能落下;人家孩子看上花灯一伸手摘了去了,自家孩子只能巴巴咬着手指头看着。他们心高气傲的大公子怎么受得了。
钟伯刷着车忍不住低头笑了。
人家都说当了爹就不一样了,他看他家少爷当了哥哥眼看着就不一样了,为了孩子,也得争啊。钟伯面色慢慢又冷了下来,人的心呢,随着时间,只会越来越冷。晚了,就越发没有余地了。
钟伯看着升高的日头眯了眯眼,如今,正好。
一辆半旧的马车,被钟伯从昨儿收拾到今儿,停在陆家轩昂气派的大门前,依然显得寒酸。
这边驾车的钟伯正转身掀帘子,那边陆家大门里出来的门房剔着牙就开始轰人了:大上午的这是谁呀,哪有上人家门把马车停在人家大门正当中的。
老于世故的门房一看这马这车就知道不会是什么要紧人,吆喝着:“去去,不管什么事儿,马车停远些,先把拜帖交上来,该见的人咱们老爷自然会见的!”
就见半掀起的帘子探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随之就是一道清冷声音:“三年没回,如今回家也需要拜帖了?”
门房一愣,看到从车帘中出来的人,恍似一道焦雷打下来,整个人都结巴了:“这.....这是.....”随即两腿一跪,先讨饶,再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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