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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唔……”沈含晶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扶肩,另只手拿出东西晃晃:“这个,是不是我们以前用剩的?”
还是那只避孕套,包装黑得抢眼。
白天的话题被捡起来继续:“徐少爷,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坏事,在我房间里?”
她想起白天在阁楼上的那一瞥,清越少年的强烈感,阳光都要一抽抽聚到他脚下,托着他,供他发光。
规矩大于天的贵公子,应该要守很多禁律,比如看一眼女生小腿都要默念心经,也怪不得总是脸红耳朵红,让人特别想逗。
那么当年,是被她勾着越过雷池,还是他自己没把持住,主动推过她一把?
“敢做不敢当吗,徐总?”沈含晶靠近些,唇皮贴着唇皮,唇谷挲碰唇峰。
没什么敢做不敢当的,徐知凛握着她靠到椅背:“还找到什么?”
“暂时没有了。”沈含晶伸直手,把他下巴抬起来一点点,轻微胡茬,有粗粝感。
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弧度高起,态势分明,很显眼的骨感,也是男人浑然天成的吸引力。
她举着包装袋问:“过期的东西,你说还能用吗?”
一句话,语调古古怪怪,徐知凛面不改色:“应该不能?”
“应该啊,那不然试一试?”
失忆的人,过往对她没有约束,但复制能力却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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