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自始至终都是笑的:“你今天顶撞你爷爷,其实蛮有魅力的。”
在场那么多人都谨慎陪着小心,就他一个上去即点火,当众挑战权威的魄力,确实很吸引人。
被力道扯动,徐知凛跪上床垫,人一弯腰,她很自觉往后躺。
他撑住垫面:“看我跟家里人不和,你应该很高兴?”
“我高兴什么,难道你爷爷还能跟我合伙害你?”沈含晶摸他的脸,脚跟在最准确的那一段。
反问声中,徐知凛单手帮她把头发掖到耳后,配合一份温柔。而她则顺势把手拉进嘴里,包和起来,悄悄打搅。
“你爷爷是不是逼你跟我分手?还是说妥协了,但让你玩玩我就算,不要当真?”滑麝在指节上辗转,她抬起膝盖,他握住她的脚,大拇指一顶,鞋就掉了。
“这么感兴趣,你当时怎么不跟上去?”声音里,徐知凛够到她的高度。
“我跟上去,咱们还能回得来?” 沈含晶吃吃地笑,大概酒喝两杯的缘故,她眼里一点湿淋淋的艳光,成功把人带下来,主动触碰。
徐知凛喝的酒连冰都没加,酒香足够持久,就像他的吻,有种介乎沉着和暴力间的微妙平衡,再消化于口鼻舌喉之间。
手被握往脑后,应和丝丝入扣的气味变化。
体温是最后一层隐衫,之后,包裹性达到极致。
大年夜,应该每个角落的灯都开到天亮,但年轻人早已忽视这一传统,唯一亮着灯的,只剩宽敞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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