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手语,生涩地比划着:“爸爸,可以带我转学吗?”
他为难地摇头,程莹不会准的,这是她精心为小沐规划的未来。
他走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雨。这是十年来清阳市下过最大的一场雨。
隔了很多很多天,当他再次见她时,她变得更加沉默,更加寡言,甚至拒绝用手语和袁一龙沟通,看到他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
他只有默默地在女儿学校院墙外偷看,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才发现——
他的女儿,像苹果花娇嫩一样的女儿,却一直在被别人家的女儿狠狠凌.辱。
她们把她堵在角落里,撕破她的衣服,往她身上泼满红墨水。
她们让她下跪舔她们的鞋,甚至用针扎她,针头好小,扎了只会流血不会留疤,老师也不知道。
她们让她像狗一样,在她脖子上套绳子,用手机拍下一张张照片,叫“拴狗游戏”。
……
“我想过报警,可有什么用呢。那个姜西,她的父亲是副校长,她以前就欺负过同学,但老师也和稀泥,她的家长也只是说句孩子间的打闹。没有伤、没有生命危险,警.察都拿这些孩子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