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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无瑕的柔软手腕上挂着表带,薛予盛将视线沉从珑哭红的眼睛上移开,调整了表带长度。
这只表还沾着薛予盛的体温,渐渐收拢,将沉从珑纤细的手腕含住。
俩人凑得极近,呼吸间气息交缠,沉从珑感觉耳朵在升温,薛予盛却没有拉开距离的意思。
“别哭行不行,”他语气闷闷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给你一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