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是这突兀的一笔。
从多年前就是这样,后来分别,重新回到灰暗的正轨,直到两人再次相见。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就是由欺骗、利益、算计组成,所有人身上都散发令人作呕的臭味,包括他。但是顾潮玉是不同,不同到让他不知该如何对待,不同到令人想将其抓住,据为己有,成为他一人的宝藏。
施惊鹤掀起眼睫,深邃的黑色凤眸翻涌,望向顾潮玉白皙纤细的脖颈,盯着后面的红色小痣。
可他很脏。
必须要与宝藏保持距离。
施惊鹤再度垂眸。
顾潮玉发现施惊鹤小毛病真不少,都是当年被虐待的后遗症,比如不正眼看人这一点,两人正常聊天……呃,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单方面在讲话,施惊鹤就总是垂眼看书,并肩走的时候也一样,不是直视前方,就是看地,反正四目相对的情况非常少。
就像现在,晚自习终于结束,他给施惊鹤处理伤,看到小臂上错杂的血色划痕,倒吸一口冷气:“你下手挺狠,留疤怎么办?”
受伤的施惊鹤本人看自己胳膊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存在,甚至无法用漠然二字来简单形容。
只是在顾潮玉打算触碰他时,才做出抗拒的反应,“我自己来。”
“你一只手给自己缠绷带?挺厉害啊。”顾潮玉挑眉,阴阳怪气了一句。
最后还是顾潮玉包的,整个过程施惊鹤都僵硬得如同木雕。
上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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