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我是西凉国人?”
“不会。”祁彧道。“七情六欲,世人生来就有,况且你的情根只是被封住了,非没有情根。”
“可是有人有意为之?”
“可能性也不大,据我所知,当世并不存在这样的秘术,也不会有人功力高深到如此程度。”
“那么,你可有解开之法?”
祁彧面露难色。
“我不能,我既不通此法,亦无有如此高的功力。”
竟是这样。
如霜不禁讥讽地笑出来。
祁彧走了,他对她大概只有病理上的好奇,并不关注她感情上的的波动,她还呆愣在那里,嘴角保持着那个姿势。
是很可笑的。
情根被封,可是也真的不疼不痒,不悲不喜,没有让她成为痴人呆人,疯子傻子,亦没有给她身体上的残缺。也许这对她二十三年来的生活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就是一个残缺的人,和西凉国中的人不同,和楚国、世人也不同。
一个情根被封的人妄想感知到真情,来楚国是可笑的,这场赌是可笑的,接近荒唐。原来那女人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是真的。
她是谁?
谁封了她的情根?
谁让她的人生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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