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谖嘁了一声。
“不过是一些后来的小辈在上蹿下跳罢了,成不了气候的。”
成夙的宾客虽然奇怪,都是不能小觑的,除了张谖,还有祁彧,那个人对如霜的态度是很差,但不妨碍他的医术真的精绝。他只盯着她看了几眼就能判断她的体内有寒毒,他告诉了成夙,虽不能根治,但是可以缓解,于是条梅院里她的起居陈设都换了一遍,换成对她身体有益的。
如霜本想着不必如此铺张,但成夙已经替她做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寒毒已经种在她身体里十几年了,她几乎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说实话,除了每月发作一次之外,它并没有带给她人生真正太多的影响。
从张谖的院子里回来,她准备沐浴睡觉了,芸芷在为她准备衣服,说明日成夙会带她参加宫宴。
大概只是月初楚宫例常的宴飨,除了拜祭祖宗,朝见百官,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的宴会成夙并不怎么出席,大概是因为如霜在,他带她去见识一下。
楚国王室到了这几代,可以说是子嗣凋零。先王那一辈的人,除了成夙,年老的年老,身故的身故。而这一代,只有楚王成玦一人是王室嫡出,除此之外,还有几个更年幼的庶出兄弟,都很不成气候,成玦也只有二十二岁,年少多病,身边亦缺少扶植之人,楚国几乎就是成夙一人大权独揽。
如霜琢磨着,她和成夙一起出场,到时候需要忌惮和应对的人应该不多。
芸芷和采菲为她讲解着楚人见面的礼仪和禁忌,两国相差并不多,如霜只听了一遍就记下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成夙已经在她的房间里了。他在她书房桌上随便翻着她的书,一边等她。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