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成功便再无翻盘的可能了,而后提起一口气,往人堆里钻去。
具体发生了什么,一步一步拆解下来过于繁复与冗杂,再加上他的机敏性要比许寂好太多,许多动作的调整与改变都是在眨眼间完成的,瞬息万变,描述起来实在困难。
大概是十几分钟后,两边终于在形势上有了明显的高下之分。
许枷身上挂了彩,衣服也脏兮兮的,白t上留有好几个脚印,最近的几次更是被人打到了脸,男人黑黢黢的指甲更是把眼睑下面的皮肤划了好几道血口。他很不喜欢有人碰他的脸,就是许寂那么讨厌他的人也会在他护好了脸部之后再动手。这样想,他们连这么负面的反例都比不上,实在叫人郁闷。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紧跟着张口喘着粗气,给躺在他身下的男人补了几拳,等他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而后拉开了房门,把他们全部拖了出去。
带上屋门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只有离头顶不过半米远的地方吊着个圆锥形的灯泡,昏黄的,周围还有三两只飞蛾绕着转。他抬眼看见放在桌上的一捆麻绳,想着给他们都绑起来,这样就再无后患了。
将拇指粗绳子给他们捆上的时候,许寂忽然记起什么,低头看着最老实的那个,开口问,“她吃那药怎么解?”
那人知道他关心里面那小丫头,可要说解药,谁在吃了春药之后还想着解药的,只好苦着脸解释,“小哥,那东西就跟吸毒差不多,等劲儿过去了人就好了。你要是实在怕她憋着难受,就给她再疏通疏通,最多三五个小时的事情。”
吸毒?许枷被这两个令人后怕的字惊住,神情忽而变得着急起来,手上绑绳结的劲儿也跟着大不少,义正言辞,还有些不敢置信地质问,“你别和我说,就为了看我俩搞,用上毒品了。”
“不是,我们哪有本事搞来那东西,都不是一条道上的,我就是打个比方。”那人说得呲牙咧嘴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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