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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江羚离开了他的身体。
左衔心脏一脚踩空。
他垂着眼睑,拉过浴袍遮住性器,起身决定再去趟浴室,解决让他置身窘境的勃起,他无心自渎,只准备冲个凉。
一盒安全套拦到他眼前,江羚问,“今晚能用几个?”
他瞄着那尚未拆封的包装盒,眉峰不可自抑地微扬,隐约泄露一点雀跃。
这时江羚尚为他神色里的纯情感到好笑,再过片刻——
“哈啊……慢点儿……”
“是那儿……嗯……快……”
“不……啊……太深了……”
江羚被左衔抱起抵在墙壁,腿架在他的腰上,深深浅浅地操着,前后摇晃,上下起伏,乳蕾与他的胸口摩擦成嫣红,使她受不了地唤着痒,左衔便问哪儿痒,她说奶,于是左衔腾出一只手来揉捏她的乳房,掐弄她的乳珠,把钻心的痒揉化了,融成一滩滩的汁水,从小穴漫溢出来,交合的那儿捣出咕叽咕叽的浊响。
最初进入时,左衔还为甬道的逼仄而感到被挤压的疼,额角几滴汗落下来,等适应了,湿软的穴肉簇拥着他像命运的礼赞,他的头皮铺了层电网似的火花四溅,他像野马奔腾在草原上一样律动,听见江羚销魂荡魄的吟喘,明白了如鱼得水的快乐。
阴茎顶到了唇舌手指都无法触及的敏感点,江羚抓着左衔发力时胳膊上微隆的肌肉,让极乐逼出眼泪,在一个震颤的刹那,她扯住左衔的头发啃破了他的下唇,冒出铁锈味的血珠,好像欢愉到极点不得不用暴力来抗衡。
两具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落,春宵苦短。
*
左衔以为江羚每次的高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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