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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酸,真寒酸。”陆庭颐胳膊一垂,手肘那只烟粉的绒毛小挎包就随意地落在地面,她脱了大衣往衣架上一挂,摇头慨叹,“这么憋屈的破房子,除了司机就一个管家两个佣人,表哥哪还有点堂堂陆氏未来掌门人的样子?”
“不劳您可怜,我们对住在城堡里捉迷藏委实没兴趣。”江羚冷冷一笑,又躺回床上,“放了寒假不去游山玩水,跑来骚扰我做什么?”
“自然是顶要紧的事。”陆庭颐扑到床边,粉团蔷薇似的一张脸笑得殷切,“下周我生日,你会来的吧?”
“看心情。”
“那可不行!”陆庭颐急忙摇她被子里的身体,“你必须得来。表哥赶不回来,你就算替他赴宴。这是我的生日,当然要请些我喜欢的客人,才不能把主场让给那些老东西。”
别说江羚还挺喜欢她的这份心性儿,和陆放之结婚本就是有意给陆家气受的,陆家和她互相都不待见,偏偏陆庭颐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欢,也许是在陆家竟和陆放之有点真情,又也许她专爱做陆氏的逆行者,总之她们并不讨厌彼此。
江羚被她摇得无奈,只好从被子里坐起来,“只怕我去了遇见陆家那些人,场面会不好看。”
“若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你就是将我的生日宴一把火点了我也不介意——就当作点蜡烛,我负责吹灭。”
“哟,陆大小姐诚意至此,我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嫂子,你会把安室带来吧?”陆庭颐得逞地笑。
江羚乜斜起眼睛嘲道:“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要说你们不是亲姐弟我都不敢信,身上那股怪劲儿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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