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股绝望的笼罩下,竟然升起一缕隐秘的期冀。
想要被利爪割开柔软的皮毛,剥出温热的血肉,想要被锐齿刺穿脆弱的喉颈,咬断接连的筋骨,想要被咀嚼被啃噬被吞咽,想要被撕裂被捣毁被献祭,最后留下一地放浪的残骸。
她沉醉于血腥的幻象,男人的深喘是野兽威吼,她也曾是天际盘旋的猛禽,却被拔光羽翼,拖着残躯败体匍匐在他跟前,在疼痛和破坏里被恩赐毁灭的快感。
她想也许他们会相拥着从楼梯上跌落,头破血流,性器相连。
当江羚又一回流着泪在他的性器上痉挛,陆放之望见她的脸上是一片荒芜。
神识飘荡在云外九霄,指甲还深深刺进他的脊背也浑然不觉,陆放之不愿惊醒她。
这不是肉体的欢愉,而单属于心灵的癫狂。
她快乐得精疲力竭,陆放之捞起她水一样的身骨,大踏步进往卧房。
她越过陆放之肩头,瞧见层层阶级上不堪入目的斑驳,只好在心底对之后来打扫的佣人先道声抱歉。
把江羚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已阖上了眼。
陆放之拍她脸颊,手指抵进她唇齿,叫她舔了一下,没醒过来。
他失笑,“就这么累?”然后打开房间的灯光。
江羚更喜欢在昏暗的环境做爱,眼睛看不清时,其它的触觉会更敏锐,世界越模棱两可,才容易得见些可爱之处,其实不过是魑魅钟爱夜行,邪念见不得光,因此他们很少开灯。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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