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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来得又猛又疾,意识如长桥轰然断裂,横亘一道天堑,她茫然地、脱力地伏在陆放之的胸口,耳边两串心跳怦怦交织,她分不清哪一声是自己的,哪一声又是他的。
两瓣蚌肉因高峰而剧烈痉挛,单枪匹马的性器倒要应付数不清的小口吸咬,差点就让他丢盔弃甲。
他抓揉着女人的臀,力道由轻至重,手心似带电,江羚连寒毛都立起来,筛糠样的乱颤,两个人再一次陷入了酣战。
陆放之抱着她调转姿势,江羚的背就陷进了沙发上的靠枕里,男人将手撑在她两侧,看她如看一只被自己圈禁的羔羊。
于江羚,新的体位反多几分安全感,刚才那样猛烈的摇晃,她总疑心稍有不慎脱了力自己的身体就要飞出去,现在她蜷在沙发里,像幼犬躲进小小的笼,陆放之的躯干是坚固的围栏,替她遮风蔽雨,隔绝掉外界的险境。
一条腿架到了男人的肩上,长裙在腰间堆迭,身下的荒唐正好叫他观赏无遗。
毕竟没有明媚的光束,在这样的暗室里,陆放之眼中的影像也蒙上了朴素的灰。
可越是阴晦朦胧,越引出缱绻的遐思。
女人的阴唇本是一道狭细的缝,却被自己的阴茎撑成硕圆,吞时吃力,吐时又不舍,穴腔里湿软的壁肉盛情款待千般挽留,陆放之忽然想以女人私处为桃花源的譬喻竟实在恰当:
初极狭,才容龟棱,复插数十下,豁然开朗。
阴阜微隆如低矮的丘陵,植着细密的耻毛,被淫水湿成了一绺一绺,陆放之含笑覆上手去,“还真是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江羚受不了他这样说话,跟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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