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他抬手想要擦江羚的脸,却见她极快地将舌一卷,嘴角就扬起狡黠,那滴精斑叫她咽了去。
要命,她是吸食元气的精怪?
江羚仍在笑,“主人为什么不喂到我的嘴里?好吝啬。”
陆放之隔着那方缎料抚她的双眼,“真见不得你贪心。”
“有什么关系,无论是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一张,吃了主人的精液都不会怀孕的。”江羚抓着陆放之的手往下身凑,极热切地恳求着,“主人也快可怜可怜下面这张嘴吧,她哭了好久了。”
果真是满手的淫泪。
对啊,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她要永远当个顽劣的孩子,她不爱小孩,陆放之也不爱,很多年前他们一致认定新生是一种不幸,切断输精管的手术,甚至是江羚陪他做的,故而后来这场假戏婚姻某种意义上也多了层保障,哪怕如今真做,和陆放之做也是最最安全的。
陆放之温厚的掌在她大腿根处徘徊,“家里已经有你这样高需求的孩子,再多一个,我们要怎么照顾得来?”
他的手只肯在外围点火煽风,迟迟不来体恤饥肠辘辘的要害,江羚得不到满足,就要用自己的手去安慰,不妨腿根处忽然吃痛,是陆放之收紧虎口使了暗劲掐她,以示主人的不满。
手只好讪讪地垂下。
“帮帮我……主人……”因为渴望,她的嗓音变得黏糊。
陆放之觉得她成了一颗软糯的丸子,如果从中间掰开来,还会流出融化的芝士。
“怎么帮你?说清楚。”他的拇指在外阴的边缘用力揉按,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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