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型窄长,而五官有种巍峨的气概,处处都像是重工塑就,抚触过后,比往常更觉强烈。
陆放之的母亲是混血,他因而也有几分葡萄牙和法兰西的血统,也许他风情的深刻与骄矜,就继承自他的母亲。
陆放之正是要江羚在这全盲的境地,熟识他的发肤,求索他的肌体。
他仰头,那双手终于由他颀长的胸锁乳突肌滑下,去解衣裳的纽扣。
女人的手总是更软更腻,胸口经她路过的轨迹,织成了张酥麻麻的网,络住一片企图叫嚣的肤。
想让她的手多停留一会,抚摸得再用力些,好按住那些不安分的因子。
男人的上衣被脱了个干净,他的骨骼附着一层坚实的肌肉,皮肤是硬而烫的,自然引起江羚这双清凉的手诸多眷恋,尽力汲取慷慨的温度。
手是曳尾的鱼,男人的体肤是宽广的湖,胳臂、背肌、胸膛,容她肆意地游,锁骨、翼骨、肋骨,是她搁浅的岛。
江羚喜爱一具身体中足够分量的骨头,正如华丽的裙需要硬挺的撑,才美得有棱有角,叫人不由得看重些。
唇又替下手,含咬住他胸前微凸,两点血梅并不争气,被湿软的舌唤醒,在江羚的口中愈发傲然。
空气这样安静,她听得出陆放之的呼吸已不能算平淡,往下探去,果然一团鼓包。
引诱主人走火,简直轻而易举,她不免得意。
江羚摸索着打开腰带的机括,从金属裤链里解救出那根炙热,握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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