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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一只大型绒毛玩偶伏在她身上,好像怎么都嗅不够。
“姐姐,为什么要把属于自己的气味送给我呢?”
女人还安详地睡着,自然无法作答。
他凑近那睡颜,伸舌轻舐了一下。
“姐姐不知道那样的礼物多危险吗?我可是时常、嗅着属于姐姐的气息——”少年轻声笑,“自慰呢。”
自语间,他拉着江羚的手,放进自己裤中。
女人的手是软的,纵然她失去了自我意志,只能任由安室操控,去抚弄他的性器,仍是叫他凛然一惊。
比幻想中还要快慰千倍。
也牵过江羚的手在街头巷尾行走,并非不了解她手心的温度和触感,可终究是少年人的欲望头一回与女人赤坦相对,隐秘的激爽电流般直钻头皮。
安室一时竟不敢妄动。
他闭上眼,仍在回味那一个瞬间,生命中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的惊奇快意。
不等他足够冷静和习惯,龟头轻跳了下,他才意识到阴茎在女人的手心里肿胀得好厉害,昂着首跃跃欲动。
原来自己的手到底和江羚的大有不同,从前自己纾解欲望时,竟没有到过这样的程度。
“姐姐,总是能让我快乐。”
安室的嗓已被欲念磨得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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