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继续挣扎。
“唔。”
胳膊撑在马桶盖上,腰肢弓起,充血敏感的阴蒂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竺澜被亵玩的花穴里分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液体。
施言彬用柱身沾满竺澜的花液,声音喑哑,“竺澜,你被操就这么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