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戛然而止。
凌洲缓缓的抬起手。
令所有暴怒的下属陷入沉默,不敢说话。
在他身上,一只只眼瞳渐渐合拢,仿佛幻觉一般消失不见,可就在凌洲的面孔之上,那一双眼眸之中的寒意已经凝结成实质,仿佛令整个贵宾厅都落入冰窟。
“看在陈伯说和的份儿我可是特地抽出时间来招待各位。今天来者是客,谈不谈的拢,都没有动手的道理。”
他停顿了一下,手中原本自恶寒下晕厥的延建骤然惨叫出声,自如同铁钳合拢的五指之下,绝望挣扎,破裂的疤痕再度渗出血液:“宴,我摆了,酒,我也倒了,该给的面子我都给完了。只是,倘若季先生是这种态度的话,今天的事情,恐怕没办法善了。”
“人在你手里,债在你手里,货也在你手里,自然怎么说都是你的道理咯。”
季觉面无表情,毫无动容,甚至无聊的想要打哈欠:“没必要扯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凌洲,划出个道来吧。”
他说:“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漫长的沉默中,凌洲死死的盯着季觉,忽然之间,展颜一笑。
嘭!
他骤然拍桌,毫无征兆的掀起一道巨响,仿佛令整个贵宾室都陡然一震。
“好,爽快!”
他终于松开了延建,染血的手掌拍在桌子上那不知从何处收集来的债务文件,留下了猩红的手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既然今天来了天波号,那就按照天波号的规矩来——债、人、货就在这里,就看季先生你有没有能力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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