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见过。”
“你有没有见过....”
“没见过、没见过。”
不知过了几年,从烟雨江南寻到冰冻三尺的北方,总有人能见到一个病重虚弱衣衫褴褛的男子在询问找人。
大雪如同鹅毛般从天而降,不过一夜便深极膝盖,一农户早起铲雪,见院外路上一处高高隆起,走进一看,是一具不知死了多久早已僵硬的尸体。
安魂谷。
新来的弟子捧着药材路过蝶谷的时候戳了戳身边的人,“哎,那是谁啊?怎么疯疯癫癫地对着空气说话,还让空气给他戴戒指?”
身边人道:“不知道,他已经在谷中待了很多年了,据说是谷主带回来的,疯的厉害,刚开始的时候整天抱着一个死人,都臭了,谁也不让靠进,吓人的很。”
“那....”新来的还想再问,身边人道:“快走吧,小心他又发疯。”
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回头,却见那疯子举着一个草编戒指对着空气傻乎乎地笑了。
痛。
腹部传来尖锐的痛,唤醒了昏迷中的桑遥。
伏天温度很高,她居住的屋子一到夏天便酷热难耐。
桑遥动了动,密密麻麻地疼让她面色变得惨白,汗水浸湿了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房间里很安静,堂堂将军夫人却无人看护,地上摔碎的碗也无人清理,婆子们给她换下来的染血衣裳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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