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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年前血洗南城东华门开始,所有人见到他都恨不得一屁股跪倒地上打哆嗦。只有这个娇小的女孩,在那个下午挣脱庶母奔到自己怀里,于是就做了笼中雀,只能看着他歌唱。
可是这只小雀现在长大了,万幸没未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学会飞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付长宁又餍足地抚摸着她的发:“有什么想要的,都只管跟哥哥说。”
哼,别把我当外面的女人,完事了给点小恩小惠就打发完了。
付莳宁这么说着,但是破涕为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那我要那条瑞和洋行下周新拍的珍珠红宝石项链。还要三条冰飘翡翠鐲。
她伸出白玉一样的指尖给付长宁看。我皮肤白,带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好看。
付长宁吻吻她的鬓角:都听你的。过几天想挑东西了去军部给你开库,这次哥哥北上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付莳宁听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哥哥最好了。”
“不过,”她忽然又娇嗔道,“哥哥你也不能老想着只用物件哄我。”
当女人趾高气扬地要完东西,又开始变成妹妹泼洒打滚:我好累,一步都走不动了。身上好黏,我还要哥哥抱我上去洗澡。
她扯过从在沙发角落揉成一团的藏格纹羊绒毯,盖住自己光裸的上身,用脚去踢付长宁的小腿:
哥哥快啊!黏得我好难受。
付长宁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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