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捏捏眉心,觉得和妹妹讨论风花雪月、诗情画意不如搂着她再进去一次。他故意往她身下摸了摸,成功让妹妹倒吸一口冷气,橡皮鸭子一样突然禁声了。
“不疼了?
有活力了?
再做一次行不行?”
他幽幽地问。
“不成,真不成了。”
付莳宁小狗一样晃脑袋,拿头去拱哥哥的下巴。“今天真不成了嘛,哥哥。”
“唔。”
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抱着浑身没根骨头一样的付莳宁站起来:“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付莳宁嘻嘻的笑,熟练的勾住哥哥的脖子,在不刺痛下体的情况下两只脚荡漾地晃来晃去。
再一次清洗身体、分开妹妹的下身仔细帮她冲干净精液,又免不了妹妹小兽似的对自己边洗边啃。于是全部收拾完,石英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两点。付长宁确实是困了,不耐烦等待佣人收拾床铺,就把她打横抱到自己房间,像抱枕将她一样抱在怀里,很快的就睡去了。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脑子不同吗?付长宁已经陷入沉稳的睡眠,可是他妹妹的脑袋却还是像跑火车一样轰隆隆。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怠倦至极,可是大脑却像喝了叁倍意式浓缩,突突突跳得慌。
在付莳宁回忆了叁遍自己五岁时抱着付长宁不肯上学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自己在家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和上一次对辛迪老师朗诵圣经时,把entiles读成enitals后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后——她对着付长宁如玉的睡睡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真真正正是哥哥的女人了。
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付长宁的侧脸,一边喃喃自语:“我真的是你的了,哥哥。”
说不清是为什么,这个认知到现在才慢慢悠悠、彻彻底底的沉到她的心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会给她带来如同缓慢地震一般晃晃悠悠地裂缝。就好像一道温暖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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