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粘腻恶心的淡绿罗纱、镀金帐钩、鸳鸯戏水的帐子发呆。
突然身边传来呜呜呜的声音,他勉强扭过头去看,发现小女孩正努力的拨开罗纱帐,把身子挤进自己和床柱之间小小的空间里。她穿了条长长的拖地裙,很是费力地把裙摆全部捞上来,笨拙的爬到自己怀里。
然后她伸出舌头,去舔他脸上红红的巴掌印,边舔边哭。泪水和断线珍珠一样掉下来。付长宁伸手把这个小团子紧紧搂在胳膊中间,露出来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说:“别哭了。”
小女孩还在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兽。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要安慰我,我很感谢你呀,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看到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叫莳宁好吗?莳取自莳萝,在古斯堪的纳维亚语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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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镇定、缓和、安慰之意。“”付莳宁,莳宁,你名字是我取的,你那种老爹,不要也罢。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妹妹。我一个人的,听懂了吗?“
她歪着头,似懂非懂。嗯嗯嗯的笑着,伸出手抱他脖子,把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脸。
一年半之后,付文山就死了。死的莫名其妙,做爱的时候横死在新娶的六姨太太身上,双目圆睁,肥肚乱颤,在射精的时候口吐白沫,轰的一下倒下去就不动了。长子付文宁第二天被发现枪杀在了鸦片馆,脑袋被直接打穿,脑浆、鲜血和头骨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流了一地红的白的,妓女正在他身边放声尖叫。
一个多月之后,付文山14个儿子只活下来一个。踏着鲜血从东华门回来的16岁的付长宁,已经冠名成年轻的少帅了。少帅回到付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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