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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拍戏的那天早上,夏知竹就发现凌望星的情绪都不太好,他们住的一间房,凌望星早上还是抱着他说早安,给他早安吻。
可夏知竹就感觉他抱着他的力道比往常重了很多。
上午要拍凌望星和其他人的戏,夏知竹的戏份基本都和凌望星有关,但不妨碍他没事的时候就坐在旁边看他们对戏,也算是变相的学习了。
可导演拍着拍着,突然跟夏知竹招手:“小夏,要不你先去其他地方待会儿?”
夏知竹满头问号,导演让他来看监视器,跟他说:“你坐在这儿,凌望星的视线时不时就会不自觉地瞟过去,虽然这样看着是自然的,但放在大屏幕上就很明显了。”
夏知竹点点头,走远了一些。
下午就是拍摄夏知竹那个角色死去的戏份,两人提前酝酿好情绪,拍戏的时候凌望星很入戏,怀里抱着夏知竹,导演喊卡了夏知竹还能感觉身体被紧紧箍着。
他睁开眼睛,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在轻轻颤抖。
凌望星在颤抖。
抱着他的力道重的像是稍微轻一点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夏知竹愣住了。
拍戏需要很强的信念感,想演得让观众相信,首先自己就要相信。
他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凌望星从今天早上就开始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
血浆糊了夏知竹满身,也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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