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哭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等江南的事情了解,舅舅便带你会林府,到时候你就是林府的娇小姐,没人敢欺负了你去。”
江漓受下了林殷的关切与呵护,又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失了礼数,赶紧强行停住,用略带哽咽的声音,岔开了这个话题,提起了另一桩事。
她道:“舅舅,昨夜阿漓和袁召周旋,他惊慌之下露出了破绽,阿漓猜得不错,母亲死因的确有蹊跷。只是袁召嘴硬,怎么都不肯说出真相,阿漓便给他喂了毒药。等到袁氏满门下狱,袁召身上的毒发作走投无路时,他定会来找阿漓。”
林殷是大理寺丞,逼迫人说出真相的手法见过颇多。
听江漓如此说,已经领会了侄女的言下之意,心思飞转,他点头道:“舅舅知道了,等袁氏全族下狱时,会‘不小心’让袁召当那条‘漏网之鱼’。”
江漓笑了,微红带泪的双眸浮现出笑意:“多谢舅舅。”
因林殷还有其余政务要办,江漓不敢再打搅,起身离开了书房。
她要回临安院,毕竟之路便是长安药铺的前堂,此地专为问诊所用。
江漓看时辰尚早,来时也并无什么病患问诊,便料想此时前堂此时也没有甚人来。
没想到刚踏入正堂,就远远见到一个玄色锦衣的背影。
江漓的步子硬生生停住,倒像是灌了铅一般,沉甸甸的难以挪动半分。
昨夜恼人的情景再入脑海,江漓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
昨夜自己双手拎着裙摆,露出脚踝,在连接各个院落的小路上游荡,真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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