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凭无据污蔑主母,要请家法,跪祠堂,连父亲都救不了你。”
江漓平静地看着她,杏眸里流露出几分同情:“静候佳音。”
江晚受不了她这副不管见到什么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狠狠瞪了江漓一眼,冷哼一声扭头离开了。
等到江晚的嚣张的红色身影彻底消失在影壁后,灵心重重吐了口气,手抚胸口道:“还好,还好,这就走了。”
她其实有些奇怪,按照从前,江二姑娘每回上门挑衅,都要呆上几个时辰,将这院子里的上上下下都训斥一遍才会罢休。
更有一次,江二姑娘因为一件小事找上门来,一句话都未说对着主子就是一鞭子。
那是好几年前了,主子被鞭子抽中的小臂肿得老高,哭着去找老爷。可老爷早已听了江二姑娘颠倒黑白的讲述,竟认为是主子先言语无状惹怒了妹妹。
结果便是不了了之。
也正是老爷的放任和偏心,自此后,江二姑娘对主子的态度更加跋扈傲慢。
今日江二姑娘上门挑衅吃瘪,灵心在旁看得心中暗爽。
转念一想她离开前放下的狠话,她冷静下来,有些迟疑道:“姑娘,您为何要对二姑娘说起夫人嫁入江府的事?万一夫人对姑娘有了忌惮暗中使坏,或者是真的将这话闹到老爷面前,姑娘岂不是容易吃亏?”
“不管是袁氏还是江晚,他们绝不敢将此事闹到父亲面前,如果真闹大让父亲得知,父亲这么好面子,袁氏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江漓神色淡淡的,又饮了口已经冷透的茶。
苦涩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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