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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着,江漓又道:“袁召哥哥,快喝呀!”
那一声声“哥哥”将他的心都要喊酥了,袁召心一横,捏紧鼻子,端起那一大碗的药仰头“咕咚咕咚”地一阵猛喝。
直到“啪”的一声,他重重将空了的汤药的碗放回托盘,饶是强行忍耐,还是在咽下最后一口苦药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玩意儿,喝完药竟然要了他的半条命!
江漓见他明明想吐却强忍着还要维持风度的样子,心中一阵暗笑,仍装作佩服的样子,道:“阿漓从小最害怕喝药了,袁召哥哥真厉害。”
见到袁召被哄得已经有点飘,她口中话风一转:“不知有一事,夫人可曾对袁召哥哥说过?”
袁召轻飘飘如坠梦中,道:“何事?”
江漓道:“夫人曾与我提过出嫁后,我生母的嫁妆一事。”
嫁妆?这可是大事!
袁召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眼睛盯着江漓等着下文:“夫人说了什么?”
江漓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本心想,出嫁从夫,既然是嫁到了夫家,我便也想要将生母的嫁妆带到夫家,毕竟那是笔不小的财物,对夫家来说定会增添许多助益。可夫人说,我生母的嫁妆是带到江府的,合该留在江府,我是嫁出去的女儿,她自会给我额外准备一份嫁妆。”
这些话江漓可没冤枉袁氏,被关在柴房的那几晚,袁氏每次来都要将这话说一遍,是以方才江漓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原原本本将袁氏的话复述,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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