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霆恼恨地瞪了这个反骨外甥一眼,问:“他们义无反顾下地,是因为阵中的玉母矿,一个关系着他的山河社稷图,一个关系着她身上久治不愈的旧伤,那玉母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拖着这苟延残喘的身子下去干什么?”
傅准抬手捂唇轻咳,说道:“因为,沙洲阵法的地图,早在二十年前已被我毁去。如今这世上唯一知道如何进入那阵法的,世上只有我一人了。”
一听此言,皇帝当机立断道:“既然如此,便以你们三人为首,挑选精锐下阵,务必将当年那块玉母矿稳妥取回!”
“可……那地下局势必定务必艰难危险,聿儿好不容易从西南山区脱险回归,难道又要亲自以身涉险?”太子哽咽着看向儿子,满脸悲怆,“聿儿,不如,此事可交托于……”
“父王,请恕孩儿不孝。”朱聿恒自然知道父亲要说什么,他紧紧握着阿南的手,以抚慰劝阻了他,“事已至此,孩儿岂能龟缩于此,等待他人纾解危难?请陛下与父王放心,我与阿南,定当竭尽全力,争取生机!”
船队进入沙洲,在芦苇荡的正中心,便是青沉沉的沼泽。
阿南上次探索过这片看来人畜无害的沼泽,知晓它平静缓慢的表面下极为凶险,才能如此妥帖地保护着六十年前的阵法。
“当年的傅灵焰,又是如何在这边设下阵法呢?”阿南推敲着地图,不甘心道,“既然有阵法可破,那必然得先有这个阵法。既然她能在这里设下阵法,我们又为何不能用她的方法来破解呢?”
“南姑娘说得对,确实是这个道理。”傅准拍手赞赏道,“不过,我刚好看过拙巧阁的记载,关于如何在沙洲沼泽中设阵,讲得很清楚。先在旁边设置板材,阻隔流动的泥水,然后连续戽水,同时运送泥沙填入其中,终于得到了干硬的土地,然后才得以开始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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