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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仔细听了,说道:“阿姐,不是我不体恤你的情况。只是如今病情传开,死伤的兄弟也不只你家男人一个。若每个人找上门来我们都要额外体恤补贴,一则是对不住家中无人闹事的,二来定会延误进程,开支也会剧增。这样吧,我过几天去看看你家的情况,可以吗?”
听到此处,阿南“啊”了出来,追问:“这么说,因为病而死了不少人?”
夫人点点头,确定道:“阿姥与阿妈都跟我说过,我阿公就是染病而死的人之一,没错的。”
“这么说,这是会传染的病,而且,夫人你说你爷爷的东西都烧毁了,”阿南的目光,落在她已经开始溃烂的脸颊上,“而如今寨子里这场病,又是神女山不远处滑坡的地方蔓延出来的……”
土司夫人“啊”了一声,想到了什么,又更显绝望:“这么说,我与阿公命中注定,祖孙二人都要死在这种诡异的病上?”
“未必,你不是说,当时也有许多人治好了吗?”阿南忙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以便找到更多线索。
没过几日,那女子——应该便是傅灵焰,果然带着那个小男孩,到寨子里来了。
夫人母亲带着他们往家中走,沿着小溪来到山茶树下时,小男孩看见茶花开得如此繁盛,欢呼一声跑到树下,说:“阿娘,我给你采一朵最漂亮的!”
傅灵焰微微而笑,站在小径上等待着他。但此时茶花已经开到尽头了,一朵朵不是坠落了,就是花瓣有些枯萎卷翘。
小男孩踮脚去摘高处树梢的花,不料领口被树枝勾住,脚下又一打滑,虽然及时抱住了树干没摔到河里去,但衣襟已被扯开,整个人晃晃悠悠地挂在了树上。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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